不仅是徒劳,更会起到反作用。”
“贪婪,便是祸根。”
柴晏清扬眉:“是吗?那你再替我算一卦。
云笙什么时候死?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和阿箬?”
清阳道长还真抬起手来算了算,然后摇头:“大凶。
不是今日亡,便是明日丧。
更无贵人出现之兆。”
柴晏清颔首:“对了,云笙想和她未婚夫合葬,此事如何?”
清阳道长看住柴晏清:“柴少卿如此喜欢多管闲事?”
柴晏清含笑:“我都说了,我钦佩云笙。
自然愿意帮她了却心愿。”
清阳道长又是一番掐指,最后冷冷道:“此事大凶!
只怕云笙此女,已不得薛家认可。
这门婚事,也做不得数了!
勉强此事,只怕她在底下也只会不得安生!”
他的话音刚落,他曾经躲过的屏风轰然砸到地上,屏风背后是怒气冲冲的阿箬,阿箬尖锐质问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!
薛惊,我阿姐为了保护你都服了毒,你竟说出这样的话!”
“若不是你们薛家,我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?!”
一面质问,阿箬一面就要冲到清阳道长跟前去踹他。
清阳道长一愣,瞪大了眼睛,怒看柴晏清。
柴晏清笑容满面:“能让你偷听,自然也能让别人偷听不是?”
清阳道长终于不笑了,面上冷得像冷库里冻了十年的冰:“你算计我!”
柴晏清那些话,看似都是随意问的,可实际上,却一步步织出了陷阱!
让他不知不觉掉落到陷阱里去!
祝宁终于可以不用忍了,大大笑出来。
虽然还不好出声,但总算不用憋着不敢笑了——
对于清阳道长的指控,柴晏清含笑道:“怎么,这些话如此见不得人吗?”
拉着阿箬的闻毅,这个时候悄悄的放了个水。
之前怎么拼命都到不了清阳道长跟前的阿箬,终于冲到清阳道长跟前,结结实实一脚踹到了清阳道长那条坏腿上——
清阳道长的脸扭曲了。
但阿箬根本不给他报复的机会,反而冲上去,什么手段都往他身上招呼。
抓,挠,踹……
那架势,祝宁都着急:这些都不算疼!
倒是往疼的地方揍啊!
清阳道长一下将阿箬掀翻在地上,冷冷看着阿箬,警告了一句:“你再敢动手试试?”
阿箬不怕死一样扑回去:“我都要死了,我还怕你——”
说真的,阿箬这会儿身上真的有一股悍不畏死的勇猛。
看得在场的人甚至都想给她鼓劲。
不过,清阳道长毕竟是练家子,一把就掐住了阿箬的脖子,眼底露出不耐:“你是不怕死,有的人是怕!”
不等他手上用力,闻毅就捏住了清阳道长的手腕,用上了八分力:“松手!”
那一下,祝宁觉得甚至听见了骨骼的响声。
清阳道长几乎是被迫就松开了手。
但他的眼睛,这会盯着阿箬,那其中的目光,让人觉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