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父亲。”乔钰调整坐姿,呷一口茶,“先前您让你帮您掌掌眼,你让秦永去查了,萧江、杜一舟、邓维这三人矮个子里拔高个,勉强还算不错。”
家境富足,家庭简单,长辈和善,有上进心。
秦觉颔首:“这种事情急不得,还需慢慢考察。”
乔钰深以为然:“毕竟是终身大事。”
正说着话,在书房看书的秦曦出来了。
“小叔?”秦曦喜出望外,“小叔您回来了?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”
问着问着,眼睛就红了。
乔钰轻声细语哄了好一会儿,小姑娘才止住眼泪,破涕为哭。
秦觉围观全程,嘴角始终挂着浅淡的弧度。
解释清楚一切,乔钰和秦觉祖孙往安远侯府去。
行至中途,前方街道乌泱泱一片,挤满了人。
“她们在做什么?”
“似乎有锣鼓声,莫非是在庆祝什么?”
乔钰看向左右:“与其在这里猜测,不如上前一睹真相。”
秦觉和秦曦欣然同意。
乔钰负责开道,三人很快来到最前面。
是官员押着一群衣着华贵的男女,自西向东而来。
这些身份不明的犯人都被关在囚车里,被迫接受街道两旁百姓的目光洗礼。
“这笼子里关着的都是什么人呐?”
“你看到几个矮奴,莫不是大元余孽?”
“大元余孽?真的假的?”
好在很快,有人替她们解答了。
只见官员一敲手中铜锣,高声道:“诸位都看一看,这两辆囚车里关的是前朝皇子和前朝公主,后头几辆囚车里是前朝的小人,最后关的是矮奴。”
“还真是矮奴。”
“前朝皇子那不就是安远侯的兄弟?”
“铛——”
官员又敲了一下铜锣:“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安远侯是大元十八皇子的事儿。”
“那是当然,这两天城里都快闹翻天了。”
“今天早上你二婶子在城西看到安远侯了,官爷,这安远侯莫不是越狱了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官员哭着摇头,声调高昂,保证在场每一人都能听见,“其实这位才是大元十八皇子。”
百姓们看着囚车里相貌寻常的中年男子:“啊?”
官员继续道:“这一切都是前朝的阴谋,她们忌惮安远侯造出来的火药,想让安远侯和陛下君臣反目。”
“好在陛下英明,提前识破了她们的阴谋,与安远侯和陶小将军反将一军”
官员的解释还在继续,人群中却炸开了锅。
“所以安远侯就是安远侯,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元皇子?”
“安远侯也不是越狱?”
“官爷,夜里跟禁军一起出现在城西的那位,是不是安远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