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嘴的瞬间,蒋望扣着她的后脑深吻下去,直接穿堂而入,含住她的嘴唇,勾上她躲避颤抖的舌尖。
真正的吻第一次开始。
这套安静的,整洁到没有人情味的平层公寓,因为男女缠抱在一起的深吻而开始变得有温度,深吻中迸发出的津液交织的细碎声,让这间房子的氛围终于得以流动起来。
蒋望看着她憋红的脸,笑了,揉捏她的后颈。
“你忘了呼吸了。”
“我是想跟你亲嘴,不是想要你命。”
童月一听,羞臊程度直逼天灵盖,推着他,脸红得能滴血。
“你不要说……谁天生就会这个……”
蒋望开怀一笑,将她紧紧抱在怀里,哄了好几句“我教你,有我教你”,压着人继续亲了起来。
他的吻技精湛,把她勾得神魂颠倒,听着两人唇齿间创造出来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动响,似乎正在延迟苏醒。
童月被他抱着,竟有种说不清的安全感,伴随着冲动一同袭来。
“唔……嗯唔……”
“宝贝儿,缓口气,对,就这样。”
她想她一定是喝醉了,不然怎么会这么不理智,不清晰。
明明知道面前的人很危险,充满不确定性,却还是自甘堕落的,一头扎进他甜言蜜语的陷阱之中。
正如他所说的,她缺一次彻底的叛逆。
那就当她醉了,就叛逆这一次。
……
()……
然而,就当她做完了这个梦从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醒来的时候。
童月深深地感受到羞耻,因为自己的羞愧,已经不想再见到蒋望了。
她从没有像这样,发痴般去幻梦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……
这在从小接受古板禁欲的家庭教育的她来说,是不知所措的,是耻辱的。
…………
明雀听完童月磕磕绊绊却详细无比的春-梦描述之后,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。
她眼睛瞪得像铜铃,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。
童月被她这么盯着,脸更红了,死死抓着毯子裹着自己,捂脸:“呜呜……我,我真的喝了不该喝的东西……”
“那个酒……有毒!不然我怎么会,会梦到那些……”
“我不想活了……”
明雀看了眼手机的搜索界面,无情拆穿:“三得利的果酒度数只有3%哦。”
童月埋头在床里,继续懊恼:“呜呜……他给我下迷魂药了。”
明雀耷拉眼皮:“姐妹,如果是真的他要蹲号子的,你想好再说。”
她一听,像兔子耷拉了耳朵,纠正:“那你还是当我没说吧……”
“噗。”明雀没忍住笑,伸手搓搓她的头顶,“开玩笑都听不出来了?”
笑完之后,她慢慢没了表情,阴沉着脸起身,捞起桌子上的剪子:“蒋望家在哪儿,我要去捅了那个狗东西!!”
“专挑耳朵软的撩是吧!这个见色起意的骚东西!!”
童月吓到要死,赶紧拉住她:“别,别冲动啊……”
明雀气得太阳穴突突,看着她下颌处那块被某人嘬出来的红痕,耳洞都快冒烟了:“他都把你拐家里去了!我还能冤枉他了!”
“把你拐家里不说!他还……!”
她骂到一半,盯着童月通红的小脸,忽然坐回去,严肃问:“他抱你了对吧?”
童月点头。
明雀:“亲你了对吧?”
童月继续点头:虽然就一下下吧。
明雀气得昏头,仰头大骂一声,撸起袖子就要去干架,童月赶紧拉住她:“小鸟,小鸟你冷静!”
童月垂着眼,眼睫颤着羞赧,揪着她的衣角:“他又没对我做别的……只是……亲……”
听懂她的意思,明雀蓦然松了半口气,表情并没有松弛:“那个耍无赖的给你下什么蛊了,只是亲了下就没事了??!”
“他什么时候盯上你的,我竟然都没发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