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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一双眸子无比惊恐的看着房间里的人,伸手接住那一把刀,一个翻身坐起。
“莫雪鸢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冷冷的笑声传来:“这还看不出来,当然是要你命了。”
她紧紧咬着牙齿:“南栀,你想要回来夺走摧毁我的一切,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。
今天过后,你就去地底下陪你那个短命的贱种女儿吧,等我成了祁家真正的女主人,我会给你烧纸钱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癫狂肆意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。
莫雪鸢阴毒的眸子锁向床上的人,用力拽着那一把刀,锋利的刀尖将两人的手都分别拉出一条口子。
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,滴在白色的蚕丝被上,不仅仅是被子,褥子,床单。
南栀下了床,两人僵持不下,地板上都滴得是血。
最后,她用尽全力将对方的手给甩开,“咚!”一声,刀子落到地板上。
莫雪鸢不死心的又捡起了地上的刀。
握在手上,一步步朝着她逼过去。
“南栀,贱人,你想不到吧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,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贱人,凭什么能得到时宴的爱?
凭什么抢走我的一切,既然你让我一无所有,那就用你的命去赔。
我知道,你还有一个儿子,他还那么小,你放心,等你死后,我一定想办法让他来同你团聚。”
南栀怒了。
“莫雪鸢,有什么恩怨,你冲我来,别动我儿子,否则,我跟你拼命。”
莫雪鸢挑衅说道:“拼命,好啊,那我们就来看一看,到底谁的命更硬。”
说罢,便又逼了过去,她一个闪身,躲过了。
眼睛死死盯着对方手里的刀,眼珠子转动,视线来来回回将房间里给看了个遍。
最后,落在飘窗的遮光窗帘。
或许,莫雪鸢来的正是时候,也正好趁此,说不定能从这里离开。
南栀心里又一次的坚定了想法,只有离开,离开这个叫做临安的地方,他们母子才有出路。
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她的儿子。
就在莫雪鸢那把刀再一次的朝着她刺过来之时,她再一次的闪身,快的跑到床边,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来了打火机。
“啪!”一下,火苗窜动。
莫雪鸢惊了一下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刚刚不说了吗,比一比谁的命更硬,怎么,不敢比了?”
南栀勾着嘴角,视死如归:“莫雪鸢,你害死了我的念念,现在又想来害我的儿子,我不会让你得逞的。
你想我死,我也巴不得将你抽筋剥骨,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吧,看看阎王是先收你还是收我。”
莫雪鸢一双眸子跳动着疯狂的火焰,当年的那个小贱种果然还活着,刚刚她不过是随意提了一嘴,竟然还真炸出来了那个小贱种。
小贱种,暂且就让你先多活几天,等哪天将你给揪出来,就让你下去陪你妈你姐。
小贱种,你看阿姨对你好吧,还想着要你们一家团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