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逆妹!
到处把自己的黑料同人说!
这以后要是说笑起来,自己岂不是抬不起头?
想到这,杨文远当即低下头,对着身前的桃符仔细端详起来,他决定自己也必须给华兰的初次作品找出错来不可,不然以后岂不是要被拿着这事嘲笑?
但前前后后、仔仔细细的瞧了过后,杨文远也不得不承认,华兰这桃符画的不错,远比自己当初好多了。
不过想来也对。
毕竟岳父盛紘就有一笔好字,华兰作为他的女儿,学到几分也是常理。
而自己呢?
杨文远心里琢磨了一下,觉得应当是有叔父杨宇卿这个武夫的缘故,所以才失了水准。
谁让叔父只找我去演武场切磋武艺,不去书房切磋文艺呢?
嗯,这么一想,这味就对了。
虽然当下被华兰知道了黑料,但杨文远心里也不急。
都说一孕傻三年。
日后总有拿住华兰“把柄”的机会。
“好呀你们几个,我在外头张罗,你们都在这儿偷懒不是?”
思忖间,便见陈大娘子走了进来。
“母亲,母亲,我们这是在画桃符呢!”
说着,杨如锦便献宝似的将新画的桃符递到陈大娘子眼前。
陈大娘子只简单扫了眼后,登时狐疑的看了杨如锦一眼,反问道:
“嗯?这是你画的?”
“呃~这是嫂嫂画的。”杨如锦回道。
有了杨文远的先例在,她可不愿意步入后尘。
‘嗯,我们杨家是武将世家,而我作为杨家姑娘,不善书画,想来也是应当。’
“那你得意个什么劲儿?”
陈大娘子屑看了杨如锦一眼,旋即立马笑靥如花的拿着桃符,走到华兰边上赞赏起来。
简直就是气抖冷!
这分外明显的前后对比,当即让杨如锦恼怒了嘟起嘴。
三十年河西,三十年河东,莫欺少女穷!
等我……
等我也怀孕了,看你个陈杨氏还敢轻慢于我!
华兰和陈大娘子相谈甚欢,而杨文远和杨如锦这两个失意者,则是同病相怜的同时,心里也同时升起了相同的念头:
“你给我等着瞧!”
不多时,陈大娘子同华兰说完了话,便转身同杨如锦说道:
“还愣着干嘛?把这你嫂嫂画的桃符,挂到你房门口去啊。”
见杨如锦的表情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,陈大娘子的神色登时变得危险起来:
“怎么?莫非刚才长辈说话的时候,你在一旁愣神?”
杨如锦对天誓,她刚才绝对没有愣神呆!
只不过是在颅内高潮,幻想以后怎么对母亲“协天子以令诸侯”罢了!
“哦哦~!”
杨如锦作为杨家女的危险感知还是很敏锐的,当即如梦初醒般的快接过桃符,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屋外走去:
“好的母亲,我这便回房去挂着。”
好汉不吃眼前亏,好女不跟她人吵!
我溜也!
看着杨如锦拿着桃符、疾走出门的身影,陈大娘子略感欣慰的点点头。
这才对嘛。
就如自己方才和华兰谈话时说的,想要借着华兰的喜庆,将第一道桃符给了杨如锦,看来杨如锦刚才在旁边也是仔细听着的,这才这么积极。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
此时大周境内,家家户户皆是喜庆迎接新年。